宾加酒不以为意,还有几分恼火:“要不是因为他,我根本就不需要躲在这里浪费时间,让行动组占了便宜。”他恨恨地道:“以为当上了黑麦威士忌就了不起吗?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
朗姆酒头大:“组织曾经对萩原研一下过一条格杀令,要求野格酒作为执行人。”
宾加酒:“京极理奈没对萩原研一动手吧,他们在警校不是同学吗?”
“没错,野格酒拒绝执行组织的任务,她不肯杀萩原研一。”朗姆酒言简意赅,“后来她就死了。”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故事。”宾加酒说,“就像小美人鱼。”
朗姆酒:“但是在野格酒死后,萩原研一就被警视厅密切保护了起来,而且警视厅也对内部进行了一番调查清理,组织的人死了两个……在那之后那位先生就撤销了格杀令,算是隐晦作出的妥协。”
萩原研一本来是那位先生安排给野格酒的忠诚证明,也是投名状,当她选择背叛那位先生的意志时,就已经付出了生命代价,萩原研一说到底只不过是作为一个考验的工具,死不死倒没那么重要了。
“如果是杀死潜伏在组织里的卧底,那他们就算死,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真要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我们身上来,”朗姆酒冷冷地说,卧底本来就是隐姓埋名的事情,警察不会追究,也不能追究,“但是萩原研一不是卧底,明白么,把你被愤怒冲
昏的脑子给我浸到水里清醒一下。女性的变态。”
宾加酒选择直接忽略掉不和谐的声音:“我很了解琴酒,他这个人就像块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但他对你的态度却截然不同,明明你们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可能他也到了老树开花的年纪了吧。”江奏道,“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你懂的。”
宾加酒:“……后来我就想,或许是因为琴酒认出了你,所以才对你另眼相待,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不过他当年放过了你吧?就像你放过萩原研一一样,你想重回组织,只是没想到会出现车祸的意外,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了,所以才会把黑麦威士忌当成了琴酒,留在他身边。”
“……”
江奏沉默片刻,表示:“你不当编剧真是可惜了。”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手里有你和萩原研一的往来证据,那天在医院里——”他恰到好处地留白,并不完全说破,也不在意她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我想,觉小姐那么聪明,也应该能猜得出,如果组织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什么。”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