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您的选择,”
实际上因为对方太强了,所以死讯才让人难以置信,处处透露着疑点。
“……”
事实上乌丸莲耶也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让野格酒在两人之间做了选择,只是他的预料稍稍出现了点偏差——
“我原本以为,野格酒会对琴酒出手。”
如果真的动手,那两人的反目就会成为顺理成章的事,结果没有想到,回来的琴酒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算盘彻底落空。
他没能让他们反目成仇,那么现在和琴酒反目成仇的,就是自己了。
如果这也是野格酒计划中的一环,那他确实忽略了对方不惜以性命入局的狠绝。
贝尔摩尔德嗤笑了一声,不无嘲讽道,“您只看到了野格酒对那些警察同僚心软,但是却忘了她在组织待过的时间更长,而且琴酒又是从小把她养到大的人,比起警察,她对琴酒的感情更深……恕我直言,她这不是很有个人感情吗?您所谓的背叛好像也不全是那么一回事。”
野格酒属于琴酒的阵营,严格来说,和她是敌对的,但实际上同伴和敌对阵营有的时候划分并没有那么界限分明,处于个人的角度,她其实对野格酒很有好感,在对方小的时候,也曾经真真切切的动过要收养她的念头。
如果那个时候收养也隔久的不是琴酒,而是自己,或许对方就不必走到今天这一步。
现在听到野格酒的死讯,她并没有所谓敌对方的得意,反而有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伤感。
“好了。”说不清是恼羞成怒,还是不想再多谈己过,具体怎么想就只有boss本人清楚,“你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程度了,还是我太宠幸你了,贝尔摩德,一直对我这么抱怨不休?”
“非常抱歉,boss。”
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冷笑。
宠幸?她和野格酒的差别又在于哪里呢,boss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如果有一天真的怀疑到她身上,恐怕动起手来也不会有多犹豫。
“别紧张,我亲爱的贝尔,不必担心,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永远是独特的。”对方安抚了她一声,转而说到重点,“这次组织里的成员少了,总得有人替补野格酒的位置,只不过组织里现有的这些人都难当大用……哼,我就不信除了野格酒就没有其他能用的人。”
话虽如此,自己心里到底也有些扼腕,野格酒的平替哪里是那么好找到的?对方活着的时候,虽然也不是每次都会好好配合,但感觉也没那么明显——有些任务还非她做不可,就算是琴酒也未必有那
()么高的完成度。
他顿了顿,“如果实在没有找到,这次可以适当放宽一些条件,培养一段时间也行,一个不行,两个也可以,能做事就行,组织应该注入新鲜的血液了,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不得不说,他的心态也多多少少发生了一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