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向胆怯,见老爸如猫见老鼠的韦寒理直气壮地说:“爹爹,韦寒从不知道有什么樽,更加没有拿过!爹爹若发现一点儿子动过樽的踪迹,任凭处罚!”
韦都心里本来就火得要命。
这事情真是太蹊跷了,偏偏是出了沙平镇的事情他才动樽。
偏偏是出了沙平镇的事情他才见的柯搏虎。
偏偏他刚拿出樽柯搏虎就来了。
但时间是他自己约定的,那日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在场。
说乱七八糟,除了柯家父子父女三人,都是他家里的人。
柯搏虎也不能预知他会那个时候拿樽出来,要说嫌疑,真是自己家里这些人多一些。
要说自己府里,真是这个韦寒嫌疑最大。
尤其,这个儿子十分识货!
真是岂有此理。
他转向韦寒:“寒儿,爹一向待你怎样?”
韦寒一的,腿都哆嗦了,腿肚子吓得都冲前了。
这个爹,若是抽你几鞭子,倒是就完事了。
若是突然和气起来,那才是极其可怕的。
“爹爹,爹自然对儿子很关爱,儿子没给爹争气,也是十分惭愧,实在对不住爹爹。”
韦都道:“寒儿,这樽对爹爹很重要,你若是拿了,就赶紧赎回就是,或者告诉爹爹卖到哪里去了。”
韦寒嗫嚅了,他一瞬间想到柯搏虎。
但是,如果樽在他手里,他还能赎回,但此刻不在他手里,他若说了此事……
看他犹豫,霍于飞忍不住道:“七公子,这个樽确实对国相大人十分重要,你若知道下落,便一定要赶紧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