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被钟璞再度合起,他右手持握,轻轻拍打着左手掌心,问道:“一个人?”
跪倒在地的宋瞳死士沉声回应:“一个人,带着一个水囊,一根竹杖而已,别无他物!”
皇帝宋勤追问道:“骑马离开,还是驾车?”
几乎整个人跪贴在地上的宋瞳死士答道:“只是一人步行,并没有骑马驾车。”
宰相钟璞与皇帝宋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宋勤对着跪地不起的宋瞳死士说道:“调出一标宋瞳,给我盯紧了他,儒教要是敢坏了朕的大事,可先斩后奏,朕绝不留情!”
宋瞳死士再度磕头,起身离去,步伐沉重,不敢回头再看那坐着的两人。
殿内两人,还是坐在各自位置上没有起身,皇帝宋勤问道:“我若是说,原意禅让,让位与我六弟林意,你信不信?”
钟璞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反而压低了声音问道:“门口那四个一品高手信你这个说法?”
宋勤斜眼看了一下钟璞,没有接话。
“他们信不信,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不信的。就算你敢放权让我收拾西北这烂摊子,连宫内两位超一品的隐世高人都随我调用,但我还是不信你会禅让。”钟璞的折扇在身前的桌子上画了一个圈:“你不是圣人,就算再如何万人之上,也跳不出这个名为权势的小圈子。”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了,因为接下来那一半,谁说出口,谁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