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声巨响,燃起了熊熊火光,什么都没有了。
“妈!!!苏择哥哥!我要妈妈!”梦中呢喃,曾经的记忆咆哮涌来,她终于梦见了母亲,终于也梦见了他。
“丫头我在!”
笙歌醒来,看见的就是苏择那胡子拉碴的脸,硬生生的从一个儒雅贵族变成了一个沧桑大叔。笙歌癔症了一会,“师傅,阿光!阿光!刀有血!!!那个人的血,他有hiv!”笙歌的语无伦次说不出一句完
整的话,嗓子扯着像是被无数针扎一样。
苏择也忍不住瞳孔一缩,“他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阿光在哪?”
“我带你过去。”
除了病房左拐,笙歌就看到坐在长椅上,同样几个小时没休息的羽珂,旁边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妇女,笙歌认识,阿光的母亲。
“笙歌...”
“阿姨...”她不敢想如果阿光出了任何意外,她该怎么面对面前这个一夜鬓白的女人。
萧母拉着笙歌的手,“阿光会没事的!会没事的!这孩子从小就磕磕绊绊的,会好的,会好的。”
苏择蹲下身来于笙歌平视,“丫头,相信我,会没事的!”
笙歌无言。
肖晓被判入狱的消息是羽珂带来的,笙歌盯着碗里还剩大半碗的小米粥。
“我想去见见她。”笙歌放下汤勺,对羽珂说道。
“我陪你去!”
一路开车到警局,笙歌隔着玻璃与肖晓对视,没了肖家人的呵护与关爱,肖晓现在的状态就像孤魂野鬼,眼眶凹陷,混沌的双眼在见到笙歌的时候有锐利起来。
“怎么?一场火没烧死你就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了?”肖晓嗤笑一声。
“向你耀武扬威?”笙歌撇过头,“你配吗?”
肖晓不怒反笑,“哟,我们平易近人地会长大人生气了?因为你那躺在床上还没醒来的小情郎?”
这人还敢提阿光!笙歌站起来,“对,我生气了,肖晓,我知道你想死,但是放心,我会让你耗着的,你就好好看着你的家人是怎么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