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佟家成了马前卒。
果然,是冲她来的,所以沈虞决才是顺势而为的那个,
为的是将她送离危险,不然她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回来,而他却置身险地,甚至负伤而归。
南星心头一凉,眼泪唰地落了下来,沈虞决有些无奈地吻去她的泪水,温声问:“怎么还哭上了?”
她也想坚强,可对着男人罕见的温柔,她就是忍不住想哭,一边努力组织语言:“那…那是谁伤了你嘛…”
沈虞决反问:“想为我报仇?”
“你都说我是你的软肋了,我拿什么报仇?”南星说归说,其实心里的确有帮沈虞决出口气的想法。
沈虞决也不揭穿她,只是探手进入她宽松的毛衣,指尖挑起的热度带着不容忽视的意味,南星在他掌下软绵绵地瘫倒,咬着牙想抵挡,折腾到最后,反而被他压在沙发上,迷迷糊糊间似乎被抱上了楼,情之所至,她在他怀里低泣,就听他哑声安抚:“乖,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想,除了你,世上无人能伤我。”
…
南星第二天醒得很迟,毕竟是太久没有休息好了,一觉睡到了午后,下楼寻了一圈没有看到沈虞决,心下说不出的失落,她隐约能猜到沈虞决是在为她清理一条干净无忧的道路,可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手沾血腥的样子。
门铃声忽然响起,南星犹豫了一下过去开门,一个四十
来岁的女人立在门外,深邃的五官是典型的西方长相,看到南星时,女人礼貌一笑:“你好。”
南星愣了一下,盯着对方即使画着精致的妆也能看出疲倦的神色,又见女人身后不远处来回走动的四五个高壮大汉,俏脸露出同样客气的笑容,大方地让开门:“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