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那边的线索彻底断了，连他从前的住处都被一把火烧了，任何有用的资料都没有留下，莱文虽然事后也想以南星的性命来还威廉的家业，但也因此没了任何筹码。

一个愚忠的人，到最后也不见得被感谢，只沦为政商争夺之下的牺牲品。

“鼬鲵是我父亲亲手养大的，我当然知道它的厉害。”陆苍术不以为然地说道，天玑顿时激动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鼬鲵是你父亲养的？”

“亏你学医的，难道不知道当年轰动一时的‘生物空岛治疗法’研究计划？”陆苍术有点怀疑这个所谓

的九盟圣手，大概就是个闭门造车的二流医生。

天玑彻底愣住了：“我…还真不知道。”

他的确是个一门心思钻研医学理论和临床试验的，一直到被九盟招收之前，也极少和同行正面切磋，通常都是根据医学界流传出来的一些新技术做调整和攻克，他的实验群体是关押在海岛上那群死囚，是天字辈成员里，最宅的那一个。

陆苍术沉默几秒，有些明白过来，那年的研究计划只完成了三分之一，真正培养成功的生物只有三种，其中两种在后来的十年中也贡献了全部医学价值死亡灭绝了，唯一剩下的就是鼬鲵。

这种生物的攻击性很强，但它的血液也有非常神奇的功效，能促进血红蛋白的加速形成，当年是由言礼仁和陆云唐两人联手养殖出活体的。

直到后来陆云唐失踪，加上研究计划后续资金链不足，便草草收场，陆苍术身为陆家人，又是陆云唐的儿子，从小耳濡目染，知道的远比其他人要多，更何况，他有资格随时出入陆云唐的书房，能窥见当年的这个计划，也属正常，他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一个公开，被支持的项目，没想到，天玑会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这项计划是被禁止的呢？

那么言礼仁后来饲养鼬鲵，不也是知法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