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歪着嘴直乐:“赶得上,赶得上,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座驾开出来,嘻嘻!”
魏伯光扶额:“九爷,天问会哭的。”
“男子汉大丈夫,哭一下也没什么。”
“…”
同一时刻,刚在慕尔德宾馆入住的天问不知怎么地打了个冷战,抬头看向窗外的大太阳,又觉得是自己飞行时长太久出现高原反应了。
他悠哉哉地往后一躺,难得脱离政治漩涡,暂时可以放下锡兰家的琐事,在这个看似荒凉实则开发潜力极大的雪山大大发挥一场。
想着想着便格外安心地入睡了。
然而,当两天之后,笑得格外开怀的天权出现在他面前时,天问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九爷,否则…怎么说好的把玉雪岭给他当踏脚板的,居然转眼就让天权来宣布主权了?!
九爷!你这样是会失去本宝宝的啊!
…
“混帐东西!”
“咚——”
随着座上女人的甩手,一枚莹亮的扳指也被扔到了地上人的面前,这让跪着的这人更加恐惧,浑身不住地发抖,用额头一遍遍地磕着地面:“请您息怒!请您息怒!”
“我让你做得小心一点,你当我的话是放屁吗!”粗鲁的言语丝毫不减其本身雍容的气质,女人的脸裹在面纱之后,只有一双碧绿色的瞳仁在灯下熠熠出彩。
她已经不年轻了,作为皇室唯一还没出嫁的公主,容恩本就受尽宠爱。
以为是万无一失的计划,没想到被一个不济事的手下给耽误了,她脾气说来就来,捞起案上的马鞭朝着前面就是狠狠一挥!
“啊——”
地上的人蜷缩成一团,吃痛地发出低呼。
“还敢躲?!”
容恩火气更大了,马鞭呼哧呼哧划破空气,朝着那蜷缩的一团毫不留情地再次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