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堵得说不上话,捅了捅一旁的同伴:“你哑了?说话啊!”
南星也好奇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同伴究竟是什么立场,正屏息等着,忽地听见一声惨叫,有人倒了下去!
南星猛地紧张起来!
“nancy小姐,别怕,是我!”
咦?
会叫她nancy小姐的似乎应该是九盟里的人?
眼睛上的布被扯下,南星适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光线,眯眼看去,面前的这个和其他布鲁塔成员一样头包布巾,踩着高靴的人,还真有几分眼熟。
“我是编号66,您和天玑大人给我注射过胡卢子。”男人边说着,边将南星手脚上绑着的绳子解开,还忠诚地行了个礼。
阿德勒海岛上的关押犯对这个世界而言已经是死人,所以没有名字,只有编号。当初选择66号做实验,是因为这个数字听起来很有福气,只是没想到这个有福气的编号居然会在维拉加山遇到。
南星下意识地猜测天玑那边是不是出事了,却见编号66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带着她顺着崖壁往下爬。
他很熟悉这里的地形,能准确地踩中每一块凸起的岩石,崖壁很潮湿,但山石还算坚固,攀爬向下的过程中一直十分顺利。
面对南星投来的狐疑视线,编号66压低声解释:
“这底下是矿工们的住所,比其他地方都要安全一些,委屈您在这里先呆上一段时间,老板和k大人都出门了,过几天开采铝矿的时候,会有大集合,您可以趁机逃走!”
矿工?采矿?
这里不是布鲁塔的据点吗?不是说让那些拐来的姑娘们伺候客人吗?怎么变成了矿工?
南星感到满脑子都是问号,但她眼下更疑惑的是编号66的身份。
她静静地随着他踩着石块下滑,也用压低了的声音问:“66,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编号66在南星的印象里是一个话不多、有些抑郁寡欢的关押犯。
当初被选中的时候,他还小小别扭了一下,因为觉得一个大男人身上带着香味太娘里娘气了,即使成为关押犯,他还强撑着男人该有的气概。
南星觉得这别扭劲儿很好玩儿,不依不饶地就要拉他做实验。
对于大部分关押犯而言,南星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她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就经常来找他们聊天,做任何药理实验也会习惯征询他们的意见。她从未用异样的眼神审视过他们,只当他们重新活了一场,有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