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本家次子,韩志南,今年刚满十九岁,母亲五年前去世,父亲好赌。”
“倒是子承父业了。”沈虞决轻笑,汤匙搅动擦过杯壁,叮叮脆响。
“也不知道韩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韩志南大学没考好,韩家也不管不问,任由他混了个二本院校,成天跟着一群流氓混混走街串巷坑蒙拐骗,这次进豪庄也是被人怂恿的,想不到有去无回,韩家人毕竟是痛失骨肉,一告告到了九盟,达蒙这才杀鸡儆猴了。”
天玑摇摇头,虽然陈述的是事实,怎么听起来好像达蒙也是秉公办事,并没有什么值得揣测的私心?理不清就不多想,他将一些止血的药整理好,准备亲自给那些枉伤的关押犯治疗。
一杯咖啡饮尽,香味依然浓郁不散。
沈虞决缓声道:“事情是有些复杂,但不难办。”
天玑问:“九爷有什么安排?”
“既然是达蒙出的手,那么便交给他解决吧。”
天玑一听,乐了:“九爷不杀达蒙,是为了这步?”
飞机很稳,外间薄薄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从南至北,从西到东,跨越了时区,日子也被往前推了推。
自己给自己挖的坑,也该动手填一填了,不然,怎
么还会喊着冤枉呢?
沈虞决薄唇轻勾:“误打误撞,凑合着用。”
天玑哈哈大笑:“九爷英明!”
…
“我不觉得你这样的安排英明。”南星立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回身等她的人。
“现在这里我最大,我说什么是什么,我英明不英明,也是我说了算。”k不以为然,靠在门板上朝她伸手,示意她进来。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们布鲁塔居然会这么客客气气地招待人。”南星无视他的邀请,自己踏进房门,在房间内绕了两圈。
是个普通的房间,没有监控没有机关,k对身无二两肉的她很放心。
只是这样的信任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南星暂时摸不着头脑。
既来之则安之,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韩芷苓离她不远,在接待客人之前,暂时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寻到机会溜出去,将韩芷苓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