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阿奴婶婶听说您要来,已经在厨房忙开了
。”
“嗯。”沈虞决瞥见南星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
南星弱弱地举起爪子:“九叔叔,我是真的尿急。”
沈虞决:“忍着。”
…
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南星却在睡意朦胧之际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捞了起来。
“天玑啊,我不要再和你玩了,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前些天在港口着陆道接轨时,南星因为生理需求的强烈召唤,没等直升机保持平稳,就脑袋一抽率先跳了下去,结果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闪了腰崴了脚,差点没哭出来!
沈虞决当场就下了死命令:“养伤期间不许离岛半
步。”
这么一来等于是变相禁了她足,他自己倒好,当晚就飞去北欧本家了。
天权趴在驾驶舱上笑得肝肠寸断:“没事,女孩子的腰扭扭更健康!”
魏伯光临出发前也发来贺电:“表示九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南星躺在床上苦命地想着,明明闪了腰的人是她,为什么好像割了沈虞决肉似的,这么和她不共戴天?
变态的世界果然是玄幻的。
让她更郁闷的是,岛上连续两天都在下雨,本来就是个人迹罕至的鬼地方,搞得每天都死气沉沉的。
天玑一滚进实验室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阿奴婶婶又不会说话,南星百无聊赖之下,只好整了副麻将,每天一扭一摆地跑去和关押营里的俘虏奴隶们玩国粹,结果手气太差,没少输钱,最后干脆问天玑借外债。
“我很忙,没时间借你钱。”
天玑正在实验室里测试一种微量元素,眼角都没舍得往她身上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