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威望,郭云不敢杀你,杀了你这朝堂便会立刻闹疯了,只好将你关在暴室,说你是失踪,可是这样瞒天过海之计,又并不牢靠,只要捅破这层窗户纸,此计便毫不生效。”
“正是如此,她大概没有想到我能够从暴室里出来。”李享说到这里,又道:“这次幸好是郡主到来,否则我被关在里头,迟早也会被折磨而死。”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李享虽然满身都是伤,却丝毫没有衰败的样子。
甚至还让人上酒,在宫婢端上酒后,他提起酒壶就大喝几口。
虞云荻又道:“不知皇上何时归来?”
李享提着酒壶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有些怪异地落在虞云荻的身上,“我三哥,有惊世之才,他做皇帝,自然是人人心服,虽然只在位不到一年,大越上下却是一片称诵,他若潜心帝王之事,青史上定会写下千古明君四字。”
他的意思是,李墨虽有此才,却并没有潜心帝王之事?虞云荻心头微微一震,要知道等闲人,是不可能讨论皇帝做为,便是皇帝的亲兄弟也不可以,否则就可视为大不敬及忤逆之罪。
这时候,文武大臣大约已经听闻了消息,陆陆续续到达大厅,发现虞云荻站在朝堂之上居然并没有惊奇。
后来虞云荻才知道,在李墨刚刚离开皇城之初,全朝上下便已经得知,皇上为了一个很像德阳郡主的女子而去寻宝了。
大家都已经默认,虞云荻是皇帝的女人,所以她站在大殿之上,一点都不奇怪。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全朝上下皆认为,李墨为了一个女子不侍帝王之事,实在是有负众望。
众人都嗑下头去,参见李享。
李享年纪虽轻,坐在龙位之上,却颇有些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