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派人去寻?”慕容枫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紧了下,居然不由自主地为李墨出主意,不想李墨亲身涉险。
“我自从师从辛先生,至今,率领卸岭军至今,这四幅真龙决,除非我亲自去拿,否则根本没有其他人能拿到。你父皇非常明白这一点,你也明白对不对?那个地方,除我,别人去了都得死。”
“为什么?”慕容枫问了句,“我是没有进去过,但既然你们可以进去,别人便也可以进去,李墨,你不要太自命不凡了。”
李墨也不与他争辩,只道:“若是我一直没有回来,那么就是说我出事了。无论如何,让她不要去找我。”
“不要告诉他,我去做什么了。”李墨如是道。
李墨是真的有点醉了,干脆躺在矮几一侧,拿起酒壶直接把酒往口中灌。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兄弟二人,难得能够一起喝酒,说不定,一生,只这一次机会。”
“兄弟?”慕容枫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谈般,“真没有想到,我在你这里,居然能够得上兄弟二字。李墨,你似乎太高看于我了,让我一时,一时受宠若惊,难以适应。”说到后面又是嘲讽的语气。
李墨却没再说什么,翻了个身,借着昏灯,看着慕容枫,慕容枫并不在乎他的盯视,也歪靠在垫子上,道:“不过你既然称我为兄弟,那你也是我兄弟,兄弟妻,不可戏,她是我的,她就是我的,你什么时候都不能来夺她——”
“什么都能让给你,唯有她,不能让。”
“你——”慕容枫气不过,忽然将酒壶扔在地上,“你是打定主意夺取兄弟妻,你这算什么兄弟?!”
李墨却已经闭起眼睛,一幅睡着的样子。
第二日,慕容枫醒来时,矮几前早已经没有李墨的身影,想到昨晚的一切,正自纳汗间,就见虞云荻匆匆进入室内,一双漂亮的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听说李墨从地牢里出来了,他自由了,想必是因为你父皇终于还是顾及到他是大越的皇帝,害怕两国因此而发生纷争,因此放了他。”
慕容枫见她一幅兴奋的样子,就知道大越和李墨在她心目中是强于南诏的一切的,心中不愤,便道:“笑话,我南诏会顾及大越?就算发生战争,大越也绝计不会是南诏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