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夫人本来是有疑惑的,这时候反而又无法怀疑了,对她的态度也立时有了改变,连忙亲自扶着她道:“赶紧进
被子里躺下,你们这些奴才,还不赶紧把门关上,莫要再加重了病情。”
又问,“通知太子,就说太子妃病了,让他过来探望。”
“诺。”奴才们应了声,纷纷办事去了。
一会儿,太医先到了,便给虚弱躺在被子里的虞云荻把脉,之后像吓了一跳似的,“太子妃这病来得又急又快,病情不轻啊。待本太医开几幅药先吃着,今晚便要连喝三幅,怕是这芙蕖宫里,今夜是不能睡觉了。”
倪夫人也未想到虞云荻居然病得这样重,心头疑虑更是去尽,叮嘱奴才们赶紧熬药,并且让虞云荻闭起眼睛,先行休息。
说是等太子来了叫醒她。
虞云荻害怕倪夫人问东问西,便也真的闭起眼睛睡了。
一会,太医从芙蕖宫出来,便见一身黑袍的李墨背对他站着,“按照本皇子说的做了吗?”
“已经说了,倪夫人相信了。”
“这就行了。回头有赏。”
“谢谢五皇子殿下,在下对沧澜国忠心耿耿,殿下只要
用得到老夫,老夫一定全力以赴。”
…太医说完,便又拜别了李墨。
倪夫人则亲自照顾“生病”的太子妃半宿,直到她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些才回到自己的寝宫。
第二日,王圆圆早早的来给倪夫人请安,倪夫人正拿着一个首饰盒看首饰,便顺便挑了几样不错的首饰给了王圆圆,使得她高兴的不如如何是好。王圆圆又道:“夫人,昨晚我画了那幅图后,您便与我匆匆回到树下,之后又去了太子妃的住院,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那张图,根本就不是什么题目,而是一幅用五行八卦来表示的方位图,上面所标注的方位,便是那棵大树附近。我怀疑这位沧澜国的五皇子,定是约了什么人在那里见面,我本以为他约的是太子妃,可是太子妃昨儿病了,根本未到场,所以,他约的人,可能是别人。”
“别人?”王圆圆暗暗吃惊,“可是昨天在场的,除了太子妃,其他人都是熟悉的,他会约谁?谁又与他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