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心月说到这里,又示意抱着盒子的奴婢上前,将盒子打开,只见里头却是一块晶莹惕透的蓝色彩石,彩石之内似有光华流转,又如瀑布泄下不息,隐约又能看到石块表面有一幅山水画儿,一个牧童正骑在牛背上吹笛子…意境悠远,仿若活物。
“这块石头,是我娘当初在战场上时,无意间捡到的,因觉得有趣,便拿了回来,如今细细一打理,当真是一块少见奇石。想必天下仅此一块,拿来给了墨哥哥,聊表我心意。”
“无功不受禄,东西我不会收的。”李墨语气淡然,又道:“若想解决刘彩娥之事,让你娘来见本王。”
“墨哥哥,何必如此麻烦?我娘来了,你又能不顾她的面子,终究还是一样的结果。”蒋心月道。
“结果是不是一样,且不可知。”
“墨哥哥竟想在这事儿上,与我为难?”蒋心月显然也不高兴了,又道:“墨哥哥莫要忘了,我不但是蒋心月,也是龙丘涯的妻子,你可以不给我面子,难道也不给龙丘涯面子吗?”
正在这时,龙丘涯已经进入了屋内,听到蒋心月的话便道:“心月,你是我的妻子,你即出了事,有什么惩罚便受着,你受不了,便由我受着,却不必让静王给什么面子。”
说着便向李墨道:“龙某不请自来,没有打扰你处理事情吧?”
其实龙丘涯这两日,便在李墨这里叨扰着,刚才听说蒋心月来了,便赶了过来,倒没想到二人之间聊的是甚为沉重的话题。他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觉得自己的女人出了事,自己要为她平事,有罪也是他替她顶着。
李墨犹豫了下,终于点点头道:“你若愿意替她解决这件事,也未尝不可。”
说着便不再理会蒋心月,对龙丘涯道:“京兆尹之女因受贵夫人折辱,而自尽死去,京兆尹将这件事告上朝堂,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父皇如今令我调查此事细节,以找出凶手,处理此事须得双方信服。”
龙丘涯虽然不是朝堂上的人,可一个龙家堡也打理的仅仅有条,江湖纷争也处理过不少,当下便明白李墨所说的意思。
“这件事虽然与心月的干系并不大,但是的确也牵扯到她,若想把她完全摘出来,只有一个办法。”
龙丘涯说到这里,却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蒋心月忙问,“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