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曾说过要娶她。”
元朔皇帝走过来,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做大事的人,不该沉迷儿女私情,这女子如今死了,朕看于你倒是好事。人即已死,以前的过便也不算过了,你可以将她带回去,也可以悲伤一段日子,便朕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长,毕竟还有很多事,在等着你。”
“儿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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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格外冷。格外长。
整个上京银装素裹,大雪过后,气温又降了些。
众人都裹着长袄子,聚在茶馆里听书喝茶,当然免不了要说些八卦。
关于前些日子,废太子,收北越,囚北越新君之事,众人当作谈资,再加油添醋几分,变得越发精彩了。
“那陈王李忠,以他的身份,原本也是有机会名正言顺地登基的,您想啊,那前太子李荀,若是心正,能被幽禁那些年?李荀当不了真正的皇帝,李忠不就有机会了?可是他太急了,所以弄成这样——”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岁数的老者言谈中满是
唏虚。
“弄成咋样了?”有好事者忙问。
“不是那边,已经挂了告示——大理寺卿审了此案,认为陈王李忠所犯之事,实在是天理难容,叛国叛父,还搞出了龙城之变及安善城的事儿,死了好多无辜百姓啊,所以,他是非死不可。
告示上说,择日行刑,判了死罪了。”
“啊?死罪?如何死法?”
“到底是皇子,贴加官留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