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凤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慕容枫的确要她的一根手指以结束这件事。可是事情明明就不严重，甚至可以视为两个女人之间的口角而已，真的值得用一根手指去平息吗？

但是慕容枫的神情淡然严肃，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眸子里滚落出来，她咬着唇道：“你爱她。”

慕容枫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若你不爱她，便不会这样待我。”她认为，只要慕容枫肯，至少他可以护她周全。但是他为了那个德阳郡主，宁愿伤害她。

但是慕容枫依旧没有说话，没有反驳。

凤凰悲伤地从怀中拿出短刀，将自己的手放在案上，下一刻，刀锋斩落，钻心的疼痛让凤凰闷哼一声，接着纤细的小指便与手掌分离，疼痛使她的脸都变形，她自己捂住满是鲜血的手，道：“够吗？”

慕容枫只淡淡地道了声，“谢谢。”

过了一会，李墨便收到了慕容枫的礼物，一只锦盒里，放着凤凰的一截小指，李墨打开看了眼，便把锦盒放在一边。

“慕容枫，你够狠。”李墨道。

慕容枫淡然一笑，“我已经习惯她在我的身边，若去了一根手指，可以顺利留在我的身边，也是值得的。”

“她能不能顺利留在你的身边是你来决定的。我不会干涉。”

“但愿如此。”慕容枫道。

李墨顺手将那锦盒扔到旁边的火炉里，看着它燃烧，又向慕容枫道：“此事便算了了，你走吧。”

慕容枫却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

“听说你们要去徂徕山？我想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