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墨,他的胳膊伤了,心情极不好。
见到蒋心月进来,便把之前她让人带进来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淡淡地道:“这便是揽月令?”
蒋心月笑了笑,“不是,是我贴身戴着的玉佩罢了。”
没等李墨再说什么,蒋心月又笑道:“反正你也明白,我父亲都已经到了陵谷川了,就算我真的怀有揽月令,也没多大意义了。”
李墨又看了眼这块玉佩,只见上面刻着一月一狼,而且中间有嵌合之处,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的玉佩,竟真的只是蒋心月贴身配戴之物吗?
蒋心月想了想又道:“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父亲这次带我回去,怕是不会再让我出来了。这玉佩你一定要收下,算是留个念想,虽然,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想念我。”
李墨却将玉佩推了回去,“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存在过什么,也不该有这羁绊。”
蒋心月的美眸里忽然涌出泪雾,是啊,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什么…
她仍然将那块玉佩握在李墨的手中,她双手捧着他的手,“墨哥哥,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我这一生,最崇拜的人就是你,我那时候不小心从假山石上落入水中,也是你救了我,我与你之间,便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什么,但这场救命之恩,总还在的。”
其实有关小时候的事情,李墨记得很多,但唯独关于与蒋心月之间的,却是永远那么模糊的,他甚至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救过蒋心月。
好似是为了不再继续纠缠,他道:“好,我收下了。”
转身间,已然将自己的手从蒋心月的手中抽了出来,蒋心月的双手依旧做着“捧”的动作,手心里却已经空空如也,就好似她的心,也空空洞洞的,仿佛有人偷偷地拿走了她心里所有的东西。
“我走了。”好半晌,蒋心月才道。
“好。”李墨道。
…
第二日,蒋心月便离开了瑞王府,至陵谷川城外,与其父陈虎会和。
但不知道为什么,陈虎却并没有就此离开,依旧盘桓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