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让虞云荻的压力更大了,万一瑞王李享,到时候就偏要和无双城主较个真,不愿放他,又当如何?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她又去探望龙丘涯。
一见她,龙丘涯就忙问,“他怎么样?那条胳膊能保住吗?”
虞云荻默默地摇摇头,愁眉苦脸地靠在牢门上。
龙丘涯的心微沉,“保不住?”
“大夫说,以后不能用那只手握剑了,他现在吃饭,都吃不到嘴里,还不让别人帮忙。”
想了想又道:“他心情很差,发了脾气。”
龙丘涯没想到弄到如此严重,一时间也是满脸愧疚,“他是替我挡下了那枚暗器,要不然受伤的就是我。”
“唉,我理解你,我为了让你们公平,让人把无双城主也关进大牢了,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龙丘涯道:“事情变成这样子,都是那个蒋心月造成的,若不是她胡闹,李墨怎么会被迫上台比武?若他不上台比武,又怎么会被人设计下不了擂台?下不了擂台我自然就不用上擂台——总之,都是蒋心月那个恶毒女人的错!”
“是啊,都是我的错,又如何?我蒋心月错得起!”随着这嚣张的声音,蒋心月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已经换去了新娘装,穿着一袭淡绿色的衣裳,加上白晰的皮肤,整个人嫩的像颗小葱,可惜吃了太久的芙蓉膏,导致身上怎么着都有一股颓败气息,令人感觉到她光鲜靓丽的外貌之下,那身已经疲懒的骨头。
虞云荻见到她来,不由暗暗地伸了伸舌头,对龙丘涯道:“你们聊,我先告辞了。”
她说走便走,却在经过蒋心月的时候,被她伸臂拦下,“你怎么每次见了我,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虞云荻挺了挺胸,吸了口气,然后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谁是猫,谁是耗子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