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今日蒋心月便是要以揽月令为自己的嫁妆,谁能得到她,谁便得到揽月令,而静王殿下你,也绝不会让揽月令和蒋心月,落入这些江湖人手中。所以,除了上台比武以夺娶美人,还有别的办法吗?”
李墨见她很是懊恼的样子,眸子里终于荡出些温柔的笑意…
“我上台比武,若嬴了,便要娶蒋心月,你乐意吗?”
“我乐意不乐意,重要吗?”没等李墨回答,她又道:“不管我乐意不乐意,你都必须要得到揽月令的,这可是蒋心月送手中,助你收藩的。”
虞云荻说的倒也是实话,得了揽月令,或许能够一举破了蒋虎之威,介时北越政权也很快就会变成一场笑话,而李墨因为掌握了这些大军,便可顺利收藩,或者也可以学着藩王们,割据一方,过逍遥日子。
这揽月令,对李墨可说是太重要了。
李墨却笑了起来,半晌才道:“你猜,今日还有谁会对揽月令志在必得?”
虞云荻想了想,忽然有些讶异地道:“莫非是皇上?皇上他也来了吗?”
李墨却只是笑而不语。
这时候,比武招亲的台子上,已经有数人倒下了,有人自发地上台猫腰,将伤者带下台子,但是还是有人不断地上台挑战,毕竟能做蒋福星的男人,这个诱惑也太大了。
这时候听得有人叹道:“呵,这可比传说中的独孤解意如蝗过境惨烈多了,顾九,是吗?”
说话的声音很熟悉,而且提到了独孤解意的名字,虞云荻与李墨都向那个方向看去,原来是顾九和施柔在一起,正站在那里往台子上观看,却忽略了背后,不知道自己也成了被观察的对象。
顾九经历生死大难,脱去了之前轻狂的模样,只对施柔道:“如蝗过境是当时我形容她的,或许她本来不是那样的人。”
“呵,顾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善解人意了?”施柔不依不饶。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顾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