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享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勉强地笑了笑…
李墨也不介意,看到有卖糖葫芦的,便转身买了根糖葫芦递到他的手中,“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糖葫芦。”
李享接了过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很久远的事情,眸子里略微有些感动的神色…
“三哥,小时候父皇对我甚严,将我与母亲丢在兰欣院不大理会,幸得三哥照顾,才多了些许乐趣。三哥对小七的好,小七一直记着。”
李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不是他来了?”
李享有些惊诧地抬头看向他,他笑笑地道:“皇帝微服出访,这么大的事情,又能瞒得了几个人?”
李享神色一缓,道:“自是瞒不了三哥的。”
“他来到此处,已经至少两天了,之前,德阳郡主在街道上受到了寿安郡主的污辱,皇上应就在不远处而且亲见了,是以德阳郡主很快就接到了恢复郡主身份的圣旨与文书,因为他不能让自己的人受别人那般污辱。”
“三哥,你万事都想得透彻。”
李享说到这里,将李墨拉至附近一个清静酒馆,二人要了些牛肉和酒,便看着窗外来往的人流小酌起来。
“三哥,我不怕大哥,我独怕你。所以这次,陵谷川要不要收,全凭三哥一句话。”李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番话后,又道:“只一件事要求三哥,我娘亲一生命苦,如今又患怪病,性情不定,不管如何,都请保全我的娘亲。”
“你将事情说的如此严重,看来皇上定是有新的旨意。”
“是,皇上说,撤藩不该从我这里开始,又说撤藩的时机未到。”
“他只在你面前这样说,而却未传达同样的旨意给我,所以我的任务还得继续下去。”
“可是,三哥一定不会输给皇上的对不对?”
李享目光中满是热烈与崇拜,“三哥,一定会嬴的对不对?”
李墨尚没有说话,李享似乎很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又道:“别人不了解,我却是最了解三哥的。世人都传,当今皇上十八岁之前,已经熟知政法,亲策诸多大案,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却能够做出没有半点破绽的破阵法,他的文滔武略,令人惊讶,这也是当年,父皇毫不犹豫地立他为太子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不但是长子,而且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