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被大越的元朔皇帝囚禁深宫,原因是大越皇帝与骊戎某人达成交易,不放骊戎太子回去,导致太子在夺嫡之中失利,最终花落别家。而新帝为了感谢元朔皇帝的帮助,因此十几年不曾犯境。
经过与这人的对话,李墨基本可以肯定,这个洪昌烈应该便是当年骊戎那位出使大越,最后却失踪的太子。
而骊戎皇族,也的确是姓洪。
从李墨的神情上,洪昌烈判断出他说的可能是实话,骊戎与大越和谈成功。彼此间十几年未曾犯境。
他又喃喃地道:“不应该是这样!元朔那个老东西伏击我,我被困这秘宫多年,两国应该连连争战才对?怎么会和平?”
“元朔那个老东西,不该现在死——”
无论他多么不甘,多么愤怒,都无法改变事实,有很多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如果不能从这里走出去,他将永远也想不明白。
洪昌烈受到的打击太大,缩在墙角不再说话了。
李墨将箱子里的各种器物拿出来仔细观察,半晌挑了几件,摆在一边,一件一件地给虞云荻讲解。
“这件鱼型挂件,活灵活现,全身光润无比,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鱼尾处有一个小小的符号,乃是一千多年前最负盛名的玉器雕家裔的作品,而这个符号其实是他的名字演化而来。”
说着将这鱼型挂件放在虞云荻的面前,她仔细一看,果然发现鱼尾处有一个类似于裔的符号。
李墨又道:“千年前的东西传承到现在,便是普通的玉器雕件也是价值连城,莫说这鱼型挂件,若是能够带出去,说不定能换回几座城池。”
说完,他又拿起另一件,道:“这是和阗玉朱雀爵杯,玉质细腻柔和,握之冰凉,若用此杯喝酒,有催香酒气,沁人心脾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