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墨就这样看了她几秒,然后抬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不许再说这个话题了。”
原来他是要她换话题,这很简单吗!
虞云荻又道:“呃,其实李墨,我觉得你没有以前好相处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人,现在你看起来就特别会为难别人的样子。”
虞云荻是真的不太会聊天,李墨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为什么要烧掉那个奏折?”
半晌没听到虞云荻的声音,回过头,发现她正站在原地,用研究的目光看着李墨。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我都为了这件事,被发配做这么冒险的事…”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怪。”
“哪里怪?”
“我也不知道——”
虞云荻想了想,觉得李墨的问题不但怪,而且比较难回答,她总不能说,因为奏折上属名波旬,她觉得这奏折恐怕有蛊惑人心之效,害怕皇帝被他左右,所以烧了奏折一了白了。
想了好一会儿,她忽然道:“就是觉得,折子上的嘱名很奇怪,并不是朝中任何一位文武大臣写的,害怕是有阴谋,所以干脆烧了。”
“你怎知道不是某位文武大臣写的?大越的文武大臣可多了。”
“我就是知道,文武大臣中,根本没有一个叫波旬的。”
虞云荻很是肯定地说完,见李墨神情冷漠,没有半丝变化,她本来还想从李墨这里打听下有关波旬的事情,看来是根本不可能了。
果然,李墨道:“波旬?呵呵,很怪——”
虞云荻略有失望地道:“殿下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