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墨直接拒绝,“本王这里不需要你这般的弱女子。”
“王爷,这次撤藩之事,非比寻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必了,以你的能力,还没有资格助本王。”
李墨又道:“你虽然是民女,却仍可住在自己的宅子里,又何须本王收留?你独孤解意莫不是穷的连生活下去的银两都没有了?若是这样,本王倒可以借你些银两。”
“那倒不必了。”
“既然如此,便离开吧。”李墨像挥苍蝇般挥了挥衣袖,便又冷漠地回府中去了。
郑云气得道:“小姐,他怎么这样对您?”
“他这样对我,已经很客气了,这次若不是我的失误,他也不至于被借机推到此风口浪尖来。其实他那时候可以否认,说那折子不是他写的,说他没有说过那句要取江山,必先平藩的话,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可是他若那样做的话,虞云荻就会被安上欺君之罪,并且烧了的折子的内容及嘱名的问题依旧必须有个答案,李荀是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
李荀当然也已经猜到,李墨会因为虞云荻而认了这八个字以助虞云荻脱罪,所以才会有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虞云荻被拒绝,也不恼,只蹲在静王府门口的石狮子旁。
道:“郑云,你早些备下干粮和水。”
郑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却按照她的话做了。
这一晚,虞云荻即没去住店,也没有选择离开,便在静王府门口靠在石狮子上休息。
郑云什么也不说,忠心耿耿地陪着。
好在现在的天气,晚上还不太冷,能忍受。
直到天微亮,只见府门大开,李墨走了出来,身边只有四个侍卫及卫阶,另外一个是施柔。
虞云荻赶紧站了起来,走到门前,望着他们。
李墨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下令道:“我们出发。”
然后奴才们便牵来几匹高头大马,这倒让虞云荻愣了下,按照她以往出行的经验,这些公子哥们出行自己骑马的很少,特别是要撤藩,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怎可能轻装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