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环不见了,虽然姜环不见了,慕容枫依旧保持着镇定,道:“想必,这只是他们自保的方法。大哥不必太过担忧,他们抢一个将死之人没用,除非是有心想救她,说不定反而是好事。”
“那现在怎么办?”慕容铮道。
“继续往里面走。”慕容枫道。
…
再说虞云荻,到了镇中,立刻找了个馆子,点了一大桌子菜,上邓卢和郑云也入座,又让伙计上酒,酒上来,她立刻自己先喝了几大口,邓卢连忙劝她,“郡主,怎地忽然喝这么些酒?还有,我们不是要入谷寻找令尊的遗骨?为什么忽然又返回小镇?”
“寻找我父亲的遗骨固然重要,但是逃命更重要。那个慕容铮,虽然被我一直撒泼骂到头晕,但是他马上就会清醒,这个人极度自私自利,与他同行,就如同与兽同行,说不定哪会儿就被吃了。”
“郡主很了解他吗?”邓卢又问。
“郡主,就算他敢对你不利,也有我郑云,绝计不让他动您一根汗毛。”郑云听说自己一行人竟是“逃命”出来的,因是逃兵而被迫成为可以被出卖的草人一事是他生命里的阴影,此时再听到一个“逃”字就格外不舒服,立刻不服气表示可以保护虞云荻。
虞云荻却道:“我虽不太了解那慕容铮,但是他的性情极狠,与他在一起的确太过危险。”
她可忘不了,当初她在独孤解意墓前,被叶白带回府中,叶白那时候最怕的人除了顾九,便是慕容铮,不,他应该是最怕慕容铮。而后来,慕容铮似乎的确对她表现出极怪异的态度,她不知道慕容铮与真正的独孤解意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
她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再度发生。
想到这里,她摇着头道,“你们不懂,不懂,你们以为我想逃啊?我也不是胆小鬼,但是他真的很可怕,你知道女人最怕哪种男人?就是那种阴狠无情偏对你抱着大不敬想法的男人…”
话音尚未落,听得一个清越的声音道:“是谁敢对郡主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