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心月听到这话,很是开心,顿时又想起刚刚进入屋里时,还凶过清竹,这时忙站起来,反而将清竹扶着坐在椅子上,“你伤刚刚好,莫要总是为我想,好好休息为要。”
清竹倒也没客气,又道:“看你脸色不好,是否该吃膏子了?”
蒋心月点点头,有些虚弱地道:“这芙蓉膏是好东西,可是现在这般离不开它,却也不方便得紧,真怕哪一日,若你不在,我发作时的丑态要被别人看见该如何?这辈子便是要害在这芙蓉膏子上了。”
“你莫要这般想,又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我死了,也定給你安排好,绝计不让你断了这东西。”
蒋心月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忽然道:“唉…若我不是蒋福星,说不定我最好的选择是跟你在一起,而不是去当什么太子妃。”
清竹忙道:“千万不可做此想,这芙蓉膏子可要花不少钱的,若是普通的贫苦人,可没能力享受这个。”
“那倒也是。”蒋心月说到这里,已经感觉到身体极不舒服,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清竹轻轻一扯她,她便顺势跌到了清竹的怀里,眉头微皱,双目紧闭,丹唇轻启,“清竹,我不行了。”
清竹抱她到榻上,拿出烟膏点上,喷了她几口烟,她才慢慢地好些,睁开眼,侧了身,由清竹侍候,慢慢地吸了起来。
清竹道:“下次莫要等到这种时候。”
“可是我才出去半日而已。”蒋心月道。
“你这样子的情况,万一被别人发现你吃芙蓉膏子,福星之名恐要受损。”
“那怎么办?要真是这样,也是你害我的。”蒋心月道。
“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在你的身边。”清竹说。
…
蒋心月吃了烟膏子,便睡了,直到傍晚时分方才醒来,清竹早已经准备好了饭食,蒋心月略略地吃了点,便问,今日是否有什么好玩的?
清竹道:“听丫头们说,今晚南郊子镇南举行焰火会,说是欢迎二殿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