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殿下又何必管我死活?离我远些,不是更安全?”
李墨还想说什么,她又道:“三殿下若没有旁的事,我就告辞了。”
说完,向李墨施了一礼,头也不回地往绿漆门小院而去。
“你——”李墨欲言又止,气恼不已,却只能随着她去。
…静王府内,从皇宫回来的李墨喝了一杯又一杯。
卫阶不知他为何喝猛酒,眼见着一壶酒见了底,他连忙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和酒杯,“三殿下,你喝的已经太多了,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如此不开心?”
“不开心?不,我开心得很,从小长到这么大,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居然大胆戏弄皇帝,枉图从皇帝那里得到不同的答案。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傻子?”
卫阶大约也已经听说了宫里发生的事,便道:“是解意姑娘?”
“不要提她!”李墨狠狠道,“你知道吗?她,对我父皇,对整个皇城甚至对上京,有恨。但是她想得太天真了,她以为以她那微弱的力量,会对这里造成什么损害吗?不,她能损害的只有她自己!”
卫阶怀疑地道:“怎么会?”
继尔却恍然大悟地道:“难道是当年独孤傲之死?”
他沉吟着道:“可是当年独孤傲虽然被人半路截杀,却并非一件彻底的悬案,至少太子被禁十年,难道不是对这件事最好的交待吗?难道她不满意,竟然要找出杀父凶手,将他们一一杀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