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独孤解意果然被冻了一个晚上,因为后门处平日里只有一个老人在守门,而夜里更是少有人往来,那老人就去睡觉了,可能睡得太沉,以至于独孤解意敲门,无人应门。
之后,独孤解意便大病一场,高热兼剧烈的咳嗽,足足躺了两个月,方才好些。
提起这件事,慕容嫣颇为得意,多年来,只有这些事做得令人痛快,时时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大笑。
蒋心月听的也甚是快慰,道:“慕容嫣,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坏。”
慕容嫣怔了下,“那不过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也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罢了。”
蒋心月又道:“要我说你这招还是太轻了,我瞧着她最自豪的该是那张脸,若没有那张漂亮的脸蛋,就算再有才,想必也无法坐到皇上的身边去。你当时若是想办法将她的脸给弄残了,自然就没有现在这些烦恼了。”
“脸——”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嫣忽然面色惨白,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蒋心月见状,忙问,“你动过她的脸?”
“没,没有,你瞧着她的脸不是好好的?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吗?”
“也是,那便是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你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敢动手是吧?”
“是,是,毕竟此种手段太过阴损…”
…二人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上午有关独孤解意的事儿,却并没有排解掉心中的郁闷,反而都被勾动心事似的,使内心更加沉重抑郁。而慕容嫣也忽然失了兴致,于是起身告辞,蒋心月也不留她,只说,今年的元宵节,肯定很热闹,即在除岁日失了手,元宵节上是绝计不能再失手了的。
慕容嫣哦了声,自去打听元宵节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