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心月又道:“有如何,没有又如何?千年前的古人尚未开化,创造的舞蹈未必就能比现在我们的舞蹈美,怕刚才是有人为了显示自己与众不同,故意信口胡说,乱编故事,为的只是吸引二殿下的注意力罢了。”
众贵女深以为然,尽皆点头,“福星姑娘说的是。”
众人再看向虞云荻的目光,又与之前不同了。
这二殿下亦是众贵女求之不得的良人佳婿,现在竟被一个刚刚到上京的莫明其妙的女子给掂记了?这就是自绝于民众,甘愿与大众为敌。
虞云荻心中苦笑,奈何并不是善于辩驳之人,当下只是沉默不语。
蒋心月只当虞云荻是知道她的厉害了,又道:“今日闹了这一出,又忽然没有什么排舞的兴致了,不如现在就此散去,明日再于此处聚首吧。”
众贵女应了声,向蒋心月施礼告辞。
虞云荻当然也是准备走了,却听得蒋心月道:“独孤解意,你留下,我还有些事要与你说。”
虞云荻心里不情愿,但又不能不给蒋心月面子,只好留下来。
蒋心月将虞云荻带至自己的暖阁,让人奉上茶点。
暖阁里暖哄哄的,这让在外面冻了一上午的虞云荻感到了些许舒适,再加上蒋心月的态度与之前有所不同,此时的她面带笑容,目光亲和,笑道:“独孤姑娘,刚才在外间对姑娘多有施礼,还请你原谅则个。毕竟这些年来,我因为声名所累,有些事身不由已。”
虞云荻马上表示理解,高高在上的人,是不能太好说话的,那样的话就没有威信了吗,懂,太懂。
蒋心月见她如此善解人意,笑得更开心了,又亲自掂了糕点,请虞云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