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荻哦了声,“当年为保地位而下狠手杀人,如今得到如此的结果,倒也在预料之中。”
相国大人却叹了口气,“若一直是此局面,倒也罢了。可是太子十一岁时,便已经能够杀了天子座下第一门客独孤傲,这样的他又岂是好相与的?
在今年年初之时,不知道什么原因,皇上竟一反常态,虽然太子还是被幽禁中,但却不断地得到皇上的赏赐,甚至皇上还常常将卷宗搬到太子处批阅,朝中有人猜测,太
子定是用了什么方法蛊惑皇上,而且他已经重新参与政事,甚至那些卷宗有好些,可能是他批阅的。”
虞云荻也是感到好奇,然而却道:“这位太子殿下,即文滔武略非同一般,又有非常人的决断能力,或许就让他当下一任大越皇帝也不错。”
相国大人意外地道:“解意,你是如此的想法?”
虞云荻其实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牵涉着什么样的利害关系,当下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些事,就想着太子即如此有才华能力,即使被幽禁十载,却依旧有可能再重新恢复昔日的光华的。”
相国大人道:“正是。”
相国大人说到这里,却忽然转了话风,又继续道:“解意,为父听你一席话,忽然竟有所悟。或许有些事情应该顺其自然,而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必须要知道,杀你父亲的人,乃是太子殿下。
虽未召告天下,但你与他皆心知肚明,你如今在这上京自立门户,承袭你父遗留下的所有,将来必有可能再与太子相遇,若是遇到了,且要小心行事。”
虞云荻道:“这个自然,只是父亲,我一介女子,如今
却自挂门扁,自立门户,怕是要被人嘲笑,而且我也根本无法承袭父亲留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