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就不由自主浮现出各种情形。
虽然她知道这样有些不对,在刚刚张瀚霖进门的的那一刻,他差点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吐露出来的冲动,好在理智让的抑制住了这种可怕的想法。
种种情绪夹在一起让的宫聆月只能提前下了逐客令。
“师姐,你就这样放过我了?”张瀚霖不敢置信地问道。
宫聆月气不打一处来,道:“那你还想让我把你咋地?难道将你吊在房梁上饿你十天半个月么?”
“太歹毒了吧!”张瀚面露惊恐。
宫聆月满头黑线,道:“那你还不赶紧滚。”
“我这不是担心师姐你还生着气,我若是走了,师姐更生气了怎么办?”张瀚霖挠了挠头。
看来他还是在乎我的。
宫聆月眼眸一转,以一种玩味地口吻说道:“师姐没那么小气,反正今生我也不打算嫁人,被你占了便宜就占了吧,我还能揍你一顿不成?”
张瀚霖松了口气,师姐不生气就好,道:“师姐最好了,不过师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你用得着一直强调么,你就是有意,我也不能把你怎么地,当然后面的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师姐,你为啥不嫁人啊?”张瀚霖也没那么紧张了,岔开话题聊其他事了。
“谁能看上我?”
“怎么会,师姐这么漂亮,说是北辰第一美女都不为过,怎么会没人喜欢师姐呢?”张瀚霖满是不解。
“哼,油嘴滑舌!我说的是之前那副面容,那样丑陋的面容,你还觉得会有人喜欢么?”听着张瀚霖对他的凭借,虽然内心美美哒,但依旧自嘲一笑,之前脸上那般可怖的血肉模糊的五道伤口自己看着都害怕,更别提其他人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若是天生的,那只能怨天了,而自己的伤痕却是被人算计至毁容。
十七岁前,宫聆月一直是伙伴中的焦点,众人谈论的对象,可是一朝突变,从白天鹅变成了丑小鸭,以前的种种奉承赞美通通变成了流言蜚语,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袭来,几欲将宫聆月冻死在那彻骨的环境中。
所以宫聆月愈发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才会装作一副神秘的样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保护在黑袍之下,无人知晓外面光鲜亮丽,强大无比的宫聆月,内心是多么孤寂与无助。
张瀚霖的出现无疑给她黑暗的前途中带来了一线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