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可一定要救我赵国,救救臣弟啊!”安国公突然挺起身子,冲着安佑公深深的一拜。
安佑公直接被安国公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自己这个王弟那是刚强的很,能让他有如今表现的,看来赵国真的发生大事。
“哎呀!王弟啊!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王兄,陛下和玉后怕是容不下臣弟了!”安国公声音哽咽,满是悲痛。
安佑公一愣“王弟,你想多了吧,是不是听信了谁人的谗言?当今陛下赵文王,那可是王弟你的亲外甥,更是你这个亲娘舅,一手将他推到赵王的宝座上的,这才多久的事啊!怎么会容不下你呢?”
“王兄…华儿还是公子的时候,臣弟自然是他的舅舅,那是血脉亲缘,但是如今他是赵王了,臣弟与赵王只是君臣,为臣者功高震主那是大忌啊!臣弟在当今陛下继位前,便已经位列赵国王公之位,可以说已经位极人臣,新王即位,对于
臣弟已经是封无可封了,加上臣弟在漠北手握大军,如何不让陛下猜忌,北周有着一个萧家,便让周王寝食难安,如今我赵文王陛下不比拿北周武王差,更有我侄女玉后之谋略,有着前车之鉴,陛下又怎么能容得下我赵国再出一个北周萧家啊?”
“王弟,必是你想多了,华儿和玉儿,我知道,华儿不是周武王,王弟你更不是那狂妄自大的萧辰,这样吧,明日我便进宫,王弟放心,华儿和玉儿不会如何,哪怕他现在是赵王了,是玉后了,也不能不顾骨肉亲情,不能忘恩负义不是?大不了,王弟你就和王兄我做个伴,做一个闲散王爷,这赵国的江山,让他们去描画吧。年轻人从事有着一些雄心壮志的,我们这些老人,就在背后帮他们把把关就是了。”安佑公轻轻拍了拍安国公的肩膀,宽慰道。
安国公用袖子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悲痛万分:“王兄,臣弟本不应贪生怕死,君叫臣死,臣死不足惜,更不想贪图这些身外之物的权势,但是如今我赵国边患,北周出兵漠北欲蚕食我赵国,臣弟屡次请命,要镇守漠北,守护我赵氏疆域,奈何陛下不准,反而疑心臣弟心有不轨,将臣弟的那些卫兵都逐出城外,禁止臣弟出城,这些臣弟皆不在乎,但是王兄你可知道,陛下不准臣弟领兵前去漠北,臣弟本无怨言,我赵国多壮士,若是派遣一员悍将前往也可,但是陛下确…”
安国公话说到一半,重重的叹息一声,痛不可当,掩面大哭起来。
“什么?竟有此事,那北周出兵了?带兵的是何人是童骁还是萧辰?”安佑公听闻此话,当即蹦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打翻,满脸焦急的望着安国公。
“王弟啊,你到时把话说全了,带兵的是谁,我赵国又是如何应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