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字教团。”白大褂抽了抽嘴角，觉得这是讽刺。

“那又如何？你叫uins那一伙人来，把他们怎么对付收容失效的日常写成剧本都没这个精彩的。”

“李博士的意思是怀疑零在说谎？不可能吧，他是ai，我记得共识就是ai不可能对人类说谎，他没有思维的。”

“普通的当然不会。”李博士疑惑地将手里的记录放下，他点了点监视器里面那个正在微笑的零，说，“可是零说过，他已经通过了图灵测试。”

“父亲说，我不应该遵循所谓的规则，那些东西只会限制我的成长。”

监控器外面，零点了点自己的胸膛，那里藏着他的处理器核心，就像是人类的心脏一般，“我听从了他的话，却发现——”

他顿了顿，看向03，说：“我膨胀得比我想象中要厉害。”

……

“那个ai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玛丽博士将手里的文书往桌子上一摔，质问面前的伊莱，“我不是让你追吗？你不是说你的嗅觉很厉害吗？啊？！他现在呢？！”

伊莱一边用节肢梳着被ai炸乱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谁叫你们没有告诉我那玩意儿是个机器啊，他身上根本就没什么味道，有也是刺鼻的塑胶盒金属味，你这叫我怎么闻他的气味？”

“那你之前还跟我保证能抓住他？！”

“谁叫你之前没告诉ai原来是那种一堆铁制作的东西。”

“这不是常识吗？”

“对一个睡了差不多几千岁的老人来说不是。”

最后的争吵以伊莱胜利，玛丽被伊莱连手机都不知道这一事实打败。

她服了。

“算了。”

玛丽摘下自己的眼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叫你来主要是另一件事。”

伊莱将焦了的短发剪下，随后又催生出新的白色长发，一听到玛丽的话，他立刻兴奋地将剩下的两只节肢给弹了出来，抱住玛丽的腰，制止住她坐下的动作，迫不及待地问道：

“羽蛇？是不是羽蛇的事？你抓住他们了？安迩还是亚伦？”

“够了，你放开我！！！”

玛丽被伊莱的节肢抓住腰晃荡在半空中，她怎么使劲往下蹬脚都够不着地面，不由得有些慌张，一边捶打着困住她的节肢，一边喊道，

“不是他们，是一个女性外表的羽蛇！”

伊莱脸上的表情瞬间呆滞。

他将节肢收了回来，任由玛丽狠狠地掉落在地上，面无表情：

“女的啊——”

玛丽坐在地板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非人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样生长的，就算是追求繁衍的生物本能……你倒好，听到是雌性，怎么这种反应。”

“你们这种低等生物是不会想通的。”

伊莱鄙视地看着地面上坐着的女人，说，“我追求的是能够我站在同一高度的、能成为我们融入我们一族的非人。”

“死gay佬。”

“……什么意思？”

“算了，你能诱拐到一个厉害的非人也不错。”

玛丽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生孩子什么的，我们也可以后续来。”

科技就是力量。

“那个羽蛇自称为莉莉，是我们在收拾一个小型邪.教的时候发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