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将二小姐挪去成王府安胎,在你们叶家太不让人省心。”成栖梧思虑了一阵子,想出了折中的法子来,人在他的身边,他也大抵安心些。
叶念棉听了有些坐不住了,要是叶念旖去了成王府,和外界所有的联系可都断了啊,不但行动被限制,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监视之下,以前她们的谋划可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女医者陈情着,“臣不大建议,作为一个医者来说,二小姐现在身子脆弱,经不起来回腾换地方,作为女人来说,二小姐未曾明媒正娶花轿嫁进成王府,这实在是…”
医者没有说下去,大家也能领会到,虽说叶府不是个清闲之地,但成王府侍妾众多,争风吃醋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更何况二小姐还尚未嫁过去,怎的轻易的说搬便搬呢,这话叶家人说不得,医者父母心,女医者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也是。”成栖梧觉得自己还是欠考虑些,刚刚的火气上了头脑想法不甚太对,“大小姐,你要替着本王好生看照二小姐,不得怠慢了。”
叶念棉连连称是应着,成栖梧让跪了一地的人都先起来了,叶念旖用了药后沉睡着,他现在去看她又怕打扰了她歇息,等她醒了…怕是连见他也不愿了。
成栖梧站在房门口许久,众人见成王都在这杵着,也没一个人敢说离开的,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风都快把人给吹麻木了的时候,叶念旖总算是醒了。
婢子们欣喜的出来禀告着,成栖梧听见后才宽了心,他一声不响的从院落内离开,叶念棉起身赶紧进了房中。
叶丞相阴沉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叶念袖,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失望,“为父教你计谋和手段,将指望都压在你头上,到头来你竟是最没用的废物,赶紧回成王府跪着请罪。”
叶念袖委屈着一张脸被婢女扶着,站都站不稳了,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左不过她说了句实话,也怪叶念旖不争气,说落红便落红了。
“父亲。”叶念袖一张小脸布满了泪痕,她伸手去拽叶丞相的衣袖却被他狠狠甩开,他临走前还不忘提醒着她跪着请罪,唯有如此才能平息成王怒火,要不然,她以后的院子便成了无人光顾之地了。
叶念袖惹谁不好,偏要惹成王的心头好,谁不知道成王对他二女儿钟情许久,甚至不顾克夫流言,认下了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