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是半夜发作,毫无知觉,此病也很难治愈。”叶念旖的话激起千层浪,许多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由纳罕,他们还是头一次听到梦游症,以前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什么怪异杂症的虽然不常见,但的确存在过。”叶念旖耐心的解释着,这种病在古代的这个环境,很容易和鬼神怪类扯上边,她要让他们立马接受相信,也是一件可能性微乎其微的事。
“那他为什么发病会提刀想要伤人?”安阔很疑惑这一点,他干什么事不好,非要做这件事,怕别打着病症的幌子做些不见得光的事。
“因为他白天所做的事,日复一日重复的只有杀人,他的肌肉和身体形成了记忆,不受大脑控制,也会机械般的重复他白天所做的事。”
…
折腾了大半日,认定了第一个最会装的士兵被拖了
下去,没过几件刑具就把该交代的全都交代了,细作就只有他一个了,翻腾了整个军营就为寻出他一个人来,着实没把这些人折腾出个花来。
安阔和宫九霄私下见了那个看左论衡道的人,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背负着一些秘密,他们隐藏在众人之间,如同不得见光的蝼蚁,渺小且又卑微倔强。
那些过往的背后太过苍凉,夹杂着血色无法回首,可总有人背负着使命和期望,负重着在这人间行走。
叶念旖在一处垛草堆后面找到宫九霄,他背靠着一堆乱草旁,悠悠的看着长空。他见她过来了,往旁边移了移,给她让出了位置来,叶念旖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眼享受阳光的沐浴和难得的安静时间。
“他的背后一定有故事吧,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来了。”叶念旖轻声的问着。
宫九霄缓缓的说着,一段过往浮现出来,靖安国开国将军和第一代君王是异性兄弟,农民出身揭竿而起,推翻前国的暴政,两人曾对天起誓,一切只为黎民百姓,不为荣华富贵。
后第一代君王入住皇宫,登基为皇,以最高的地位分封他的异性兄弟为大将军王,彼时他执掌朝政,他把控军权,配合默契无缝的两个人逐渐产生了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