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关门不干了,她性子和你一般温和,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安铁成他去了京郊几日秘密办了一件事,等回到京都的时候才听留守的属下说绣房已经关门了,人去楼空,京都中传言都变了味,但那位安夫人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
安铁成唯一能想到自称安夫人的就是他的妹妹安若雪,他听了失去的平日里的理智,快马加鞭的回了客栈。
“哦?还没有等我下手就不干了,正好省了一个麻烦。”安若雪拨弄了一下青葱的指甲不在意的说道,“哥哥,难道你不相信我么?”
杜鹃推开门进来和安铁成请了个安,她将用玫瑰汁子泡好的洗脸水放在架子上,伺候安若雪梳洗,安铁成点点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了。”
房门被关上,安若雪直接掀翻了洗脸水,温热的水洒了杜鹃一身,她连忙跪下请罪,“小姐消消气,没必要跟那个贱蹄子置气。”
“她那条贱命还不值得我大动肝火,重点是哥哥他居然不相信我。”安若雪的脸蛋变得扭曲,浑然没有平常柔和的样子。
“刚刚小姐没有解释,少爷可能就起了误会,小姐肯低下头解释或许能更好些。”杜鹃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生怕再说错一个字惹主子生气。
靖安国的九公主在世人眼里是清冷孤傲的绝世美人,无数王公子弟垂诞不已,在太子眼里,她是温和细润爱笑的好妹妹,可杜鹃伺候她多年,却知道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手段毒辣爱怒。
“解释越多,倒像是欲盖弥彰,还不如不解释,可他倒好一消失几天,回来就跑来质问我。”安若雪拂袖,坐回位置上眼角的怒气消了些许,本来梳妆要上街去玩好好的心情都作废了。
“少爷也有他的为难,小姐多多体谅。”杜鹃提着裙摆,起身收拾满地的水渍残渣,她已经习惯了安若雪的喜怒无常。
“终是扶不上墙的阿斗啊。”安若雪叹了叹气头痛的扶额说道,他们兄妹二人深陷囫囵已久,他不但没有想出解脱的法子,还对父皇言听计从,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