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位太医从朝服中掏出了厚厚一沓子的记载药案,上面赫然是张太医的字迹,药案是张太医每日记录不差,只是这位太医用了心模仿他的字迹,在其中添上了蛇床子和曼陀罗等毒药。
“臣冤枉啊,分明是有人模仿臣的字迹来嫁祸臣和太子殿下。”张太医百口莫辩,直呼冤枉,这原先的药案只经过皇上和他之手,也无证人能证明其中缘由。
这本药案被宫毕方拿下去,在大臣们手中传阅,渐渐起了猜疑之声,御林军的头目也被‘宫九霄’收买了,不听话的全部秘密处死,听话的都跪在殿外,等着向新皇俯首称臣。
太子宫城诺乱了心神,他坐着皇位,享了几天众臣朝拜的好日子,这骨头坐皇位坐酥了,现在情景危险,出口分辨却不能为自己洗清嫌疑。
宫毕方见事态已经发展到最顶风,群臣猜忌渐渐有不满之声传了出来,太子宫城诺再怎么解释也不服众,这时该是他出手结束这混乱的局面了。
“太子宫城诺贪图皇位,谋害皇上行残暴之政,本王身为父皇亲封的三王爷,定要清君侧复旧主。”宫毕方的掷
地有声的话语响彻大殿,殿内嘈杂争论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时如何站位事关以后前程,若三王爷救驾有功皆大欢喜,若只是猜测过度,太子并无过错,以后这仕途就坎坷了。
辅佐大臣张恒之站了出来,想了一个中肯的法子,先请太医入皇上寝宫,再度诊脉吃去毒的解药,照顾龙体为先。
这一招正中宫毕方的下怀,他面带笑意目送几位太医离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有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眼泪已经糊了满脸带着哭腔喊道:“皇上驾崩了。”
太子宫城诺不可置信,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犯毛病了,一改沉稳的性子快步从龙座上走了下来,拽着太监的衣领急言令色的问着他,“怎么可能?你刚刚说什么在说一遍!快说!”
“几位太医在寝宫外看见有重兵把手,因是太子吩咐,侍卫们不敢阻拦放几位太医进去,就看见…就看见皇后娘娘手持匕首手刃了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