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停下脚步,用轻蔑的眼神上下扫视了龙浅月的一眼,说道:“就凭你你下贱的身份也配和本王一起入宫?”
“宫九霄你可别过河拆桥!”龙浅月脸上染上了薄怒,特重加重了后面四个字的语气,他们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河还没过完呢就想着拆桥门都没有。
“呵,你以为本王怕你不成?“风雨讥讽的说道,他生平最讨厌受女人的威胁,龙浅月算泛了他大忌。
风雨向前走了两步,低头附在龙浅月的耳边低语着,“老老实实的王府守着你那方院子,你可要珍惜住在王妃院里的时光啊,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不是你住了。”
风雨狂妄大笑离去,下人们见王爷离开瞬间散开了,王爷性格变化之大没人敢触他霉头。
龙浅月站在原地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侍女忧心的扶着她合格的做着空气,若换做以前她还是受人敬仰的大越龙将军,龙家军还是大越所向披靡的铁骑,风雨这种下作的人想给她舔鞋子都不配。
只因她爱上了一个人落得凄惨下场,龙家军因她叛国被
皇上重新编排收作羽下,就此龙家军在大越军队中除名,而她也要靠倚笑卖弄风尘而活。
一阵急喘的咳嗽声从龙浅月嘴边溢出,侍女小声怯懦的说道:“王妃天冷了,你只披了一件外衫出来早些回去吧,仔细冻坏了身体。”
龙浅月一听自嘲的笑了出来,她站在风口处多时,也不见得有个下人给她呈上保暖压风的披风,人走茶凉,下人都看风雨眼色行事,她不受注重自然也没人讨好她。
“听说王爷的寝院里供应着最好的银炭,想来也是最为暖和。”龙浅月眼眸中划过一丝血腥,她理了理鬓发,嘴角嗜着笑往王爷寝院中走了进去。
龙浅月一进门就见到舞姬们身上穿着可怜的布料,并排的跪倒床榻边,等候着这间屋子的主人到来,显然等了半天却等到最惧怕不想见的人。
“你们倒是懂怎么拿下贱的法子讨王爷欢心。”龙浅月在屋内闲闲的转了一圈,眼睛才落到舞姬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