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毕晨不声不响的突然出现在九王府的院落中,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了许久,龙浅月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叫人,浑身被汗水浸透如同疯妇在地上辗转挣扎。
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在龙浅月疼晕的前一刻,宫毕晨才悠哉悠哉的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并给她喂了一颗苦涩难咽的丹药。
丹药入喉,她如愿舒心的沉睡过去,宫毕晨将龙浅月抱回了王妃的床榻上,静静的等待着,等着另一个人出现。
太阳渐渐的落了山,黄昏的阳光显得柔软了许多,宫毕晨等了两个时辰的人姗姗来迟,风雨看着在王妃房中坐着的男人面容阴晴不定。
“本王应该叫你什么?宫九霄,亦或者是风雨?”宫毕晨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自信无比的目光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风雨慌了神,但又故作镇定的说道:“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里是九王妃的寝院,你擅闯于伦理不合。”
宫毕晨毫不在意的挑开龙浅月的衣衫,照着她的胸口一抓,啧啧叹声:“嗯,又大又软可惜了,没有男人好好疼你。”
话音未落,风雨提剑破风而来,宫毕晨用手中的折扇堪堪一挡,抽出别在腰间的软剑一个旋身直逼风雨的面门。
风雨心中一惊,手上乱了方寸不消一会的功夫,剑就被宫毕晨砍成两半掉落在地上,风雨的脖子上架了一根软剑。
风雨怒目圆睁的看着宫毕晨,嘴中狠狠的说道:“宫毕晨你敢!本王可是九王爷,你擅闯九王妃的院落轻薄于她并以剑对本王,本王要是去父皇那参你一本,你几个脑袋够砍得。”
宫毕晨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嘴角一直掩不住嘲讽的笑意,他挑衅的看着风雨,剑尖往他的脖颈处靠了靠,逼出了血珠。
“好啊,你去父皇那告啊,你一个卑贱的下人竟敢顶替你家主子的人皮面具,日复一日,本王倒要看看谁的脑袋够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