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册逃也似的背影,袁箫杰的嘴角溢出了一股不为人察觉的微笑。
现在的王册似乎对自己没有像之前那么排斥了,以前她一直说自己是卑贱的奴婢,现在居然说出了孤男寡女这样新鲜的词汇。
王册头脑中一片凌乱,回到榻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过了半响才从被窝里面探出个头来,恍然看着天花板,她怎么又回来了?
脑中放空,又过了一会,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将一碗东西放在了她床前的小桌上:“这是代双精心为你熬制的药,你还是喝了吧,这样也有利于你的康复!”
袁箫杰居然将她刚才刻意遗留下来的药碗拿进来了——
王册一动不动,等着来人的动静,可袁箫杰只是静静的呆了一会,便出去了。王册这才慢慢的钻了出来,轻轻的走到桌边,那药热气已经减退了不少,在外面搁置的时间太久了,慢慢的端起来,温温的,她屏住呼吸,一口气就将桌上的药喝了干净。
现在的她却是不适合出门,这才浑然发觉头脑中的疼痛一直犹在,只是刚才一直未曾发觉,她又倒回榻上,昏昏
沉沉的睡了很久。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眼光已经洒满了房间,将里面的一应陈设照的通彻透亮,王册暗暗有些发胀的脑袋,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外面一阵敲门声,然后代双的声音传来进来:“王册,你醒了吗?王爷出门了,让我特意守在这里,要是你有什么情况及时通报!”
王册缓缓的站起身子,昨夜并未见到袁箫杰,那他昨晚去哪里了?
她收拾一下,开门便见到神采奕奕的代双,王册揉揉眼睛:“代侍卫一大早这么好的精神。”
“那是自然,咱们习武的人晨起是必要要练习一会的,哪像你们女孩子,随便睡到自然醒,反正没差事就不必着急!”
“......”这话说的王册既然无法反驳。
她再次按压了下脑袋,似乎随口问道:“王爷去早朝了?那他昨晚?”
袁箫杰昨天一天没有来过,这瀚玥轩也没有其他可以容身的地方,那他是不是去王冰凌那里了?王册没有问的很直白,只是稍微带了一点,不过即使是这么猜测,仍旧是让她呼吸一沉。
代双好奇的看着她的反应,过了半响才说道:“王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