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仰头长啸,惨叫连连。他感到血液在小腹处发疯般地悸动,不一会儿,喷射出来,鲜血如注,捂也捂不住伤口,一直喷涌着,血流成河。
双喜没见过这种场景,差点吓晕过来,原本以为小姐就这般放过了他,实在难以解恨,可是没有想到小姐居然下手如此狠辣,但是这种人渣罪有应得,不值得为他惋惜。
张连承走上前去,把苏若雪拉到一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那腌臜物污染了她纯洁的心灵,苏若雪轻轻一笑:“你在这裏干什么?”张连承眉头一皱:“我不想你见到这些血流成河的画面,要不你今天晚上就会作噩梦了。”苏若雪笑道:“连承,你还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我又怎么会害怕这些东西呢!”说罢,她吩咐道:“去交马车,我们赶紧带锦绣回家。”
安兰金兰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锦绣,为她整理好了衣服。
双喜在一旁拿著手帕,为她拭擦脸上的血迹,发觉她的额头上好几道深深的伤口,双喜不禁惋惜道:“这个杀千刀的老头!千刀万剐也不为所过!你额头上的这些伤口恐怕要留下疤痕了!”
苏若雪望了一眼,不禁掩面叹息:“我们赶紧回府,为
锦绣用上花容膏,看看能不能够挽回一二分!”
安兰走了走去唤来马车,金兰抱着锦绣上了马车,似有感慨,对众人说,也仿佛在对昏迷中的锦绣说:“能够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别的东西都不要紧!”
安兰金兰亲自驾马,马鞭一扬,马儿立刻风驰电掣地跑了起来,像离弦的箭一般玩苏府飞奔而去。
苏若雪心中不安,虽然双喜语焉不详,但她从她紧张的神态中得知,秦氏恐怕会遭遇不测,大夫人可能会痛下毒手,如果秦氏肚子裏的孩子出了事的话,苏若雪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一想到这裏她的心就纠结成一团,好似有人拿著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她的心。
“跑快点吧。”苏若雪拉开帘子,探出头去,对赶着马儿的安兰吩咐道。安兰扬起鞭子,狠狠往马臀上抽去,啪嗒一声,那鞭子都折断了,马腿不断交替,像是凌空在地面上跑着。
苏府就在眼前。
秦氏被衣裙婆子架着,推推搡搡,那人人把她关在了柴房里面。不一会儿,大夫人也过来了,她的裙尾托在肮脏的地上,任何人看了都觉得非常惋惜。
阴暗潮湿的柴房,地板上面长满了霉菌,平常人都不愿意往里面踏进一步。秦氏被婆子们五花大绑,肚子上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