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屈辱的日子不是他想要的,他忍辱负重就是为了今天,从今以后,他不用勉强自己伪装,这皇位,萧麒渊也坐得太久了,也该换人了…
越是深思,他眼神愈发诡谲,面部狰狞,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阴暗中,他的身后有人掀开珠帘,悄然接近。
“景王爷果然是做大事的,在下会向殿下禀明王爷的诚意。”北堂毅嘴角含笑,看着亲近,实则疏离,似乎没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的。
“你留在天启国不就是对我办事不放心吗?”萧晟宇站起身子,背对着他。
北堂毅摇摇头,“非也,在下不过是个生意人,留在此处也无可厚非。”
这次与景王爷的合作,也是冒险之举,他隐忍多年,城府极深,怎可以将天启国诸事全权交给他?
“你该走了,免得被七皇弟撞见,说不清。”他转过身,不见以往的文质彬彬,反倒是透露出一股威胁意味。
北堂毅眯了眯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在下倒是认为以安王爷对景王爷的信任,你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
安王爷还不知道,自己被景王爷当成了替死鬼,他对萧云泽下手之事皆被推到了他头上,这次的令牌…若是东窗事发,肯定难逃罪责。
他扫了扫背后熟睡的萧安捷,反驳道:“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其余的,不必管。”
“看来被景王爷讨厌了,”北堂毅眉眼弯弯,平易近人,“打扰了,在下告辞。”
他闪身消失,萧晟宇却转过身,望着萧安捷趴在桌案上的背影,神色复杂…
南陵国与天启国在瑞新城交战,战事如火如荼,在边境蔓延。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漠北一带果然挑起了战火,两国通商的合约就此被撕毁。
天启国以一己之力,与两个国家同时交战,处境万分艰难,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江亦儒统领漠北军多年,颇得军心,是派往漠北一带领兵作战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