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可是一点风声也没有,白家主这可是一鸣惊人。”莫见夋再次提出内心的疑问。
白黔老人中气十足地说道:“老夫这一把年纪了,身边没有个知心人便罢了,若是手上的产业无人继承,又有何意义?”
“其实是在下这个做徒弟的太让师父不省心,之前都未来南陵国的皇都探望,这才让各位见笑了。”萧云泽嘴角挂着淡然至极的笑,众人趁机夸奖他的孝心,只可惜,莫见夋心底的怀疑从未消散。
莫见夋灵机一动提起了夏雨霏,勾起唇,胸有成竹地道:“那日碰巧听说白少夫人有孕,在下恭喜白家主,恭喜白少主。”
想起那个肤白貌美的小妇人,他就心痒难耐,愈发想将她作为药人,想试一试将她泡在药水中,看着毒物湮灭她的发顶,那滋味定然是令他享受至极。
“对,那一日险些冲撞了白少夫人,在下在此赔罪。”一个男子深鞠躬,含笑着道歉。
几个富商也不管他们是如何冲撞的,纷纷笑着祝贺。
萧云泽默默瞥了白黔老人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非要在外面胡说,如今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各位客气了…”白黔老人领着众人坐下,命人摆开宴席,随后对着萧云泽坦然地笑了笑,心道,他也想他们早些给他生一个徒孙玩一玩,可惜暂时不行,还得解毒,不过这就当是提前适应,提前得到祝贺。
大殿中氛围和乐融融,后院却是安静到了极点,就算是阳光灿烂,仍然是冰冷刺骨。
夏雨霏伏在床边呕血,过了半晌才恢复了过来,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青黛将她扶起来,细心地替她擦干净。
夏陆桥在房内来回踱步,为了夏雨霏的毒真是异常头疼,本就时间不多了,可直到如今依旧是一筹莫展,“你这毒如今怕是压制不住了。”
说起来他明明也是夏家的传人,可是面对这噬心散一点法子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学了一些什么,为何今日是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
夏雨霏就着青黛端过来的茶漱了口,嘴里的血腥味消散了不少,“哥哥,别埋怨自己了,这是没办法之事,凡是尽力而为便好,剩下的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