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德的挑拨之下,几个儒生也是极其不满地抱怨,当初虽然楚若扬很有才气,但是为人低调,不声不响的,也没什么脾气。
莫非身居高位,这人的性子真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眼看周围聚集了许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皇甫彦生
怕对楚若扬的官誉有损,反驳道:“今日楚兄有要事,我们还是改日吧。”
“既然楚兄说改日,还请说一个具体的时间。”明德语气不善,咄咄逼人。
当初他的家世比楚若扬强了很多,周围都是奉承人,就算是楚若扬有才气,依旧是被他压制,到了现在楚若扬一声不吭得了状元,当了翰林院编修,又在江大人的举荐成了刑部侍郎,虽然不是刑部尚书,但是谁都知道,刑部没有尚书,刑部侍郎便是刑部的第一把手。
前不久才在宛州城立功,想来又极有可能升迁,他自从科举以来,官运亨通,而他只是礼部的一个九品芝麻官,真是令人气愤。
楚若扬敛眉又道:“刑部无主太久,有太多要事需要处理,具体的时间待本官通知你们。”
明德冷哼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推脱之语…”
“看来楚大人的同门师兄弟难缠得厉害,像极了那种…嗯怎么说呢…就像是市井中的泼皮无赖。”司空
静悄然出现,一袭薄荷绿衣衫,言笑晏晏,恬淡中带着戾气。
“你…”明德横眉冷对,指着司空静道,“我念你是一个姑娘家,便不与你计较了。”
司空静无情地嘲讽,“你们在此处纠缠楚大人,若是耽误了国事,可是要掉脑袋的。而且既然楚大人暂时没有时间,你们还打算用同门情谊强行留下他吗?”
“不是。”
“可我看你们几个就是在逼迫楚大人。就像是我们村里有谁发财了,一涌而上、死皮赖脸要借钱的无知妇孺。”
“姑娘不要误会,只是楚兄再三推脱,我心寒罢了。”明德演技不错,捂着心口,心痛难忍,活像被抛弃的怨妇,让人颇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