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贵族子弟高声喊道:“我爹是户部尚书,你们凭什么抓我?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保证让你们吃不了
兜着走。”
“你们看清楚,小爷我可是平阳侯府的小少爷,你们连我也敢抓?”一个身穿深蓝色锦袍的男子亦大声嚷嚷着。
可是几个士兵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冷着脸将人拖下去了。
男子的脚在地上不断踢打着,但是素来娇生惯养的他手脚无力,哪怕手腕都已经挣扎红了,依然没有挣脱。
他身边那个被拖走的小厮大声喊道:“少爷…”
“让我爹知道了肯定会要了你们的脑袋。”
“本王很好奇怎么平阳侯可以肆意取人性命了。”萧云泽磁性而寒凉的嗓音响起,让人背后一阵冷汗直冒。
男子因害怕而结巴道:“王爷…”
“让禁卫军抓你们的人是本王,你心里是不是还在念叨着报复本王?”萧云泽双手后背,冷言道。
这些富家子弟除了吃喝嫖赌,仗势欺人,似乎也没
什么别的长处了,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王爷,小人不敢。”看见萧云泽的冷脸,男子的声音微不可闻,内心一阵恐惧。
萧云泽冷眉瞥了他一眼道:“将他们全部带入巡抚司大牢。”
几十个禁卫军一人拿着几个牛皮袋子,将一堆面粉一般物品拖了出来,将大堂摆了一个满满当当的。
“王爷,搜查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一个禁卫军双手抱拳恭敬道,“这药粉大部分是我们在万金赌坊的地窖中发现的,还有一小部分…是在厢房中发现的。”
说罢,就将一包药粉呈给萧云泽看。
“这药粉你也服用过吧?”萧云泽转过身来,冷冷的视线投在他身上。
男子的眼神有几分闪躲,心虚道:“没有。”
“不肯说真话也可以,不过你还是躲不过要到刑部的大牢中待一段时日。”萧云泽一目了然,眸中的神色更加晦暗不明,语气也是平淡得厉害,喜怒不明,
可越是平淡越是让人心惊。
一旁的江亦儒嘴角噙满了笑意,安慰道:“公子不用担心,下官的牢房异常干净整洁,也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挺适合公子的。”
也只有他这人才会毫不犹豫地称赞刑部的大牢是个好地方。
闻言,男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对着江亦儒高声喝道:“我做错什么了,你要将我关进大牢?”
“因为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江亦儒含笑的双眸氤氲着几许深沉,深不可测。
“何必多言?将人带下去就成了。”萧云泽剑眉紧蹙,眼中寒凉一片。
阁楼上还有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蹲坐在房梁上,一直注视着下面的状况,帷幔数重,任凭微风吹拂着,遮挡住他的身形。
他看着脚下来往的禁卫军,男子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外冒出来,男子害怕汗水滴落在地板上,便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此时萧云泽抬眸,望向房梁处,剑眉拧成一个一字。
男子的心完全是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惊肉跳的。待在此处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被萧云泽抓到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