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宝宝听着林风扬的话,突然灵光一闪,“对了,我知道怎么写了。秋菊,给我娘准备纸墨,春桃,给我娘准备毛笔和砚台。”
靖国公夫人看着方宝宝问道:“宝儿?知道怎么写了?”
方宝宝看着自家娘亲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了,一会儿我说,娘情动笔写,写完了以后签名画押,再找我爹签名画押就行了。”
“小姐、小姐,东西我已经带来了。”秋菊人没到声音
就已经到了。
“小姐,奴婢也回来了。”春桃拿着东西小跑了回来说道。
方宝宝和两个丫鬟把笔墨纸砚都给自家娘亲摆放好了,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家娘亲,意思是您快写啊。
靖国公夫人看着自家闺女又看了看自家弟弟,想了想这些年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被一个老刁奴欺负,府里的下人虽说也没欺负自己,但是到底也没有高看自己一眼,靖国公夫人想罢提起毛笔,看了看自家闺女,“宝儿,你说吧,娘写。”
除了林风扬谁也没有注意到悄悄把自己当成透明人一步步往外挪的福伯,林风扬也懒得和他计较,反正圣旨也有了,他通知不通知都是那么回事儿。
“抬头写上休夫,臣妇陈香圆与靖国公结成夫妇已经历经十三个年头,然在此期间,靖国公对臣妇并没有尽到相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对臣妇没有实心实意,一心一意,反倒是冷漠异常,十三年间不曾进过臣妇的房间,还纵容府里的刁奴掌权,欺压臣妇和臣妇的女儿,臣妇深觉这样的关系是不正常的夫妻关系,因此臣妇想要结束这种不正
常的夫妻关系,还望皇帝陛下和衙门能够同意臣妇的请求,请衙门给臣妇的休夫书在衙门留下案底。因感臣妇是当朝休夫第一人,然律法并没有明确摆明臣妇等妇人不能休夫。陈香圆,天元二十二年满月初五书。好了娘,画个押就成立了。”
另一边的福伯嗖嗖的泡到了靖国公的书房,第一次顾不得礼仪,连门都没敲,推门就进去了,“国公爷,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喊完这两句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