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灵子说道:“这也是大煞之气的邪恶所在,用它的人不会感到任何不妥,反之习惯之后会杀人如麻,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正有这么一人,不过他很久之前就被关进了天牢,想来也不会是他。”
听到天牢二字,何娇腾的起身道:“我前不久被关进天牢的时候,的确遇到一个很古怪的老者,那时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令我不能言语不能动弹,接着我感觉到体内一阵燥热,然后晕了过去。”
“只是醒来的时候并未觉得不适,所以并没有多在意。”
银灵子也跟着站了起来:“那便是他了!阎罗老人,无恶不作!”
何娇怔愣片刻惊道:“不好,月美也在我的那间牢房,他不会也对他...”
说到这师徒二人都沉默了。
他们险些忘了,月美已然故去的事实。
银灵子叹了口气,示意她坐下,然后缓缓说道:“在月美爹娘出事之前,阎罗老人儿时还是月美的师父,后来家中没落,他随他的爹娘隐居小小村庄,就遇到了我。”
回忆起月美时,银灵子再无恼火,留下的只有无穷的遗憾:“那孩子天赋异禀,对医术更是不点则通,一点便可举一反三,很快就有超过我的趋势,在那年他的爹娘遭人杀害,不到几日便不辞而别。”
不知不觉他老泪纵横,抹了把清泪,银灵子问道:“阎罗老人在狱中过的如何?”
何娇想起白桥的话,如实说道:“咬舌自尽了,听闻是和月美同一时辰。”
银灵子点点头:“他一生作恶无数,疯疯癫癫,也算是对死去的那些无辜有个交代。”
外面天色渐晚,何娇舔了下嘴唇残血,语气认真:“求师父告知如何自毁功力?”
银灵子一愣:“你问这个作甚?”
何娇面色淡然:“唐晗不太喜欢我这身乱七八糟的内功,闹了几日别扭,如若他
再恼火,我便作势毁了它,还请师父告知如何做?”
“即便如此,你也无需...”
何娇腾的起身,一副要跪下的架势:“求您相告,不到万不得已,徒儿绝不乱来。”
说起来她和月美相似的地方,便是倔起来无人能拉的住,再不就是那身清冷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