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听到别人议论王爷满身是伤的抱王妃回府,忙从膳堂跑了过来。
好不容易坐到了木凳上,何娇疼的一直嘶嘶叫,连仰头喝个水都洒了不少。
月白急的只能转圈,何娇折腾几番总算重新躺了回去。
招了招手,月白跃到她的腿上。
拂着它洁白光滑的毛发,何娇似是叹息道:“虽然不知因何缘由引起,但总算能同你说说话,也算是好事一桩呢。”
“放屁!”月白竟然爆了粗口。
它狐眼怒立,气的毛发都炸了起来,许是与人接触久了,说起话来也通俗易懂,更像是小半个人似得:“月美有多宝贝你,他倒好,这般不疼惜你!”
何娇听着它这口正太音,不禁笑出了声。
月白眯缝起狐眼,在她手背上轻咬了口:“你心不痛的吗,你们不是最要好的伙伴吗,你还笑得出来。”
何娇打了个冷颤,应该是门口的冷风所致,她将月白拢进怀中轻声道:“没关系啊,我不是还有你呢吗,你不会离开的对吧。”
月白唔了声,闭着狐眼:“那是,跟着你有酒喝有肉吃,傻子才会离开。”
夜里唐晗很晚回来,何娇已经睡下了,怀里的月白早就肚子饿不得不先离开一会儿。
帮她悄然换好了药后,唐晗缩在一旁抱着她睡下了。
等到第二日又早早的起来上朝,何娇睁开眼时又是一日未见到他,到了深夜唐晗又很小心的帮她换药,然后清早再离开。
这么小半月下来,何娇和唐晗一面也没见到。
“月白,他有来过吗?”
月白每日早上喝多了会多睡会,夜里又会去膳堂寻吃食,哪能见得到,于是很笃定道:“没有,一次都没。”
何娇应了声,今日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看她穿着衣裳,月白眨了眨眼:“你要出去吗?”
何娇嗯了声,情绪并不高涨。
游荡在街面上半个时辰,百姓们都认出了她好点的会打个招呼,不好的则是被吓得脸色惨白,就差爬着躲避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