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包围说道:“是老臣的家仆无意撞见的,那些兵器经过臣的查探发现并未上缴国库,而是纳为己有,即便是铭
贤王也不能私藏兵器,今日又发现王府戒备森严,实在放心不下,所以老臣这就赶紧过来了。”
“看来右相对铭贤王府已经了如指掌,连朕都不知道的事,右相全都知晓却不上报。”
蔡包围愣住:“皇上您...”
唐晗微微笑道:“右相是想问皇上看了那封告密信,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更没有想出兵讨伐我这个谋反的罪臣,是为何对么?”
蔡包围拧眉道:“什么告密信...”
这时白桥从门外又折返回来,手里还端着几张纸,垂首道:“回禀皇上、王爷,属等在右相寝榻下发现大量黄金,经过一番搜查,共计有两千五百两黄金。
右相的管家和随从已经将右相的全部行程交代了出来,这是他们的供词。”
蔡右相眼睛渐渐瞪大,忽然扑了过去。
扑了个空。
使劲剜着白桥,嘴里嚷嚷道:“你个奴才别胡说!老管家他们怎么会诬陷我!”
白桥未回答,东西交过去后便转身离开。
他们的嘴巴一开始的确很难撬动,但只要吊着一口气,供出来只是迟早的事,更何况是右相府这种‘细皮嫩肉’的人。
看着青御天的脸色渐渐下沉,蔡右相手脚无力,浑身冒汗。
蓦地指向唐晗道:“是你诬陷我!是你故意引我上勾,就是想要在皇上面前演这出戏!”
然后又爬到青御天脚下哭诉道:“皇上,您别被蒙骗了啊,老臣对您是忠心耿耿啊,那些金子定是唐晗收买府里的奴才塞进去的,老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青御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将手里的纸张扔出去。
砸了蔡包围一脸。
“你清白?嗬嗬——”
“你倒跟朕好好说说,这十几年间你到慈安庙都去做了什么!”
听到那三个字,蔡右相喉咙一紧,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无法出声,白纸黑字,桩桩件件甚至牵扯到了十年前!
不对,时过这么久,自己都快忘了那件事,老管家怎么会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