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蕙怜惜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抚慰了声:“你爹爹也舍不得你,最近就别再惹事了,在府里好好准备吧。”
二老相继离开,江纪楚抬起头,杏眼里含着泪,里面迸溅的火花若能实质化必定是要噼啪作响:“为什么?”
沈独坐回凳子上,拎着酒瓶往嘴里倒了口淡淡道:“什么为什么,对你负责还有错?”
江纪楚砰的一声双手杵在桌上咬牙道:“我说过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不喜欢你!”
“我也不喜欢你,但那又如何?”
说话间沈独微叹口气,幽幽走到她旁边按着肩膀,往下一按,江纪楚坐在了木凳上。
“除了我,没有人愿意接受一个不白身躯的你,哪怕是那个陈曦。”
“而我反正迟早都要娶一个不爱的人,倒不如和你这个还能说得上几句话的结拜‘兄弟’凑活一辈子,我们都喜欢用酒来排遣寂寞,这还算投缘不是么?”
江纪楚目光复杂,勾了勾手。
沈独微微一笑俯身过去,突然那两只手牢牢揪住他的左右耳!
沈独跳起脚疼得快涌出眼泪,嘴里叫唤道:“嗷嗷,你松手!”
随着他的挣扎,江纪楚干脆站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将那两只耳朵拧了大半圈。
咬着牙龈愤恨道:“投缘你个大粪球!我江纪楚自小还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委屈,没想到竟然会栽你这头弱鸡手里!
沈独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敢拿聘礼上门,我非扒了你的皮!”
门外家丁面面相觑,思量着该不该进去,但想起老爷夫人叮嘱的话还是止住了脚。
俗话说的好,打是疼骂是爱,权当姑爷和小姐在培养感情吧....
接连三日,江纪楚终于说服了爹娘,获得了出府的自由,只是有个前提。
身边的人一袭金衣,在烈日下行走犹如自带金光,令人无法忽视。
江纪楚拧着眉回头警告道:“你离我远点!让你跟着就跟着,真不拿自己当外人!”